煙花落-7
  
  
  
  昊辰坐在飛溟身上,房間的燈是暗的,只有床頭的燈微亮,但也足夠看清彼此表情,昊辰沒說話,只低著頭脫飛溟衣服,飛溟看著他的眼,比以前更動人了,不說話時,含情脈脈的讓人更受不了。
  
  飛溟怎能無動於衷,尤其昊辰在他身上,不管過了多少年,他總忍不住這刺激。但現在不能,他拉住昊辰的手,要他別脫,說他累了得休息。昊辰還是不說話,只笑著,從以前飛溟就愛看他笑,笑起來總讓自己看得著迷,之後往往是昊辰說什麼,他應什麼,沒了主見。
  
  昊辰也不甩開他的手,任他拉著,只是飛溟忘了,手不行,還有嘴。比起動手脫,用嘴來咬更撩人。飛溟就看著昊辰低下頭、彎下腰,用他的嘴一個一個咬開自己衣上的鈕釦,昊辰咬得不快,卻很紮實,總解開了一個,才又進行下一個,那一頭髮也跟著,撩著人心癢。
  
  飛溟放不開他的手,只好任他脫。很快,飛溟身上就涼了,可緊接有更難受的燥熱開始往他身上爬。他還是抓著昊辰的手,昊辰也任他抓,只是用嘴咬得更頻繁了。
  
  那些昊辰咬過的地方,都像被燙過,紅著、腫著,火辣辣的有丁點疼,飛溟覺得更難受了,卻還在頑抗死撐著不放手。昊辰就看著他逞強,也不作聲,只一路不停的往他的下腹咬去,咬開皮帶時,雖費了點工夫,卻也沒讓昊辰逗留太久,熟能生巧,昊辰沒少練過百次,過一會,飛溟的下半身也淪陷了。
  
  說好的下次重頭來,昊辰沒忘的說到做到。他張口含了進去,飛溟還是沒放手,卻像第一次昊辰替他做時,緊抓著。那力道很大,從手腕傳來的痛楚,讓昊辰明白飛溟忍得很辛苦,卻仍固執的抓得更牢。
  
  昊辰笑了,心裡沒了焦躁,卻有了任性,昊辰一旦任性就想使壞,不同於初次替飛溟做的,昊辰在嘴上的功夫,更精湛了。何況這次他不趕了,更有餘裕慢慢來,一個有時間又想使壞的人,總能折磨人發瘋。
  
  他就這麼看著飛溟的眼睛紅了,抓著他的力道越來越大,全身都在抖著,喘氣一聲大過一聲,卻還不肯放手,他也不急,時間總能醞釀爆發,他就持續的吞著、吐著,極有耐心的對待著。
  
  飛溟覺得自己快瘋了,抖得怎麼都壓不住,偏他又得忍,他不想昊辰走,他知道自己若失去了藉口,昊辰就肯定會走。他不想只有一個晚上。
  
  可昊辰總有能耐,像看透了、看穿了飛溟的隱忍,他不但嘴上使力,連大腿都在蹭著,一雙眼無時無刻無不勾著、撩著,要飛溟受不了。昊辰鮮少會使出渾身解數來對一個人,他總抱著能應付就應付,可這會對飛溟,昊辰卻上了心。
  
 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只覺得心裡空著難受,迫切渴望著飛溟能填補什麼。他知道飛溟捨不得推開自己,他們已分別太久,這讓飛溟只會想更緊緊抓住自己。
  
  一如昊辰所想,飛溟不推開,終究還是忍不了,只是他不想讓昊辰吞下去,他搶在那一刻前,先退了出去,卻沒想過這樣反射了昊辰一臉,且像忍了太久、憋了太多,一時滴咑滴咑,幾乎是爭先恐後從昊辰臉頰、嘴角溜下,濺了一地。
  
  飛溟看著大窘,又慌又驚,真不是故意,他根本沒想這麼做,倒是昊辰見怪不怪,一點也不以為意,反倒舔了一口笑著安慰,味道不錯。飛溟不禁更窘了,卻同時被昊辰這一舔弄得又硬了。
  
  飛溟這反應就像不過只吃了前菜,還在等著上大餐,興致昂然的速度之快,倒讓昊辰不禁無語,只是無語歸無語,昊辰卻也沒想過打退堂鼓。他坐在飛溟身上,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,帶點煽情的節奏,臉上的笑少不了勾引,飛溟目不轉睛的已忘了要阻止,就看他一路裸著直到褪下了內褲。
  
  他抹著自己的臉,將幾隻指頭沾滿那飛溟給的天然潤滑,熟門熟路的自己來,此刻的飛溟早已無力阻止,他幾乎癱軟了,全身的血液都像集中在了某處,又硬又脹又痛,他連自己也阻止不了。他想要昊辰,這個念頭已在他腦中盤旋太久,久到成了執念。
  
  人一旦有了執念,就很難說服自己放棄,飛溟不想再逼自己放棄,不管昊辰走不走,他都不會再放棄。像想通了什麼,飛溟不再被動,他忽然伸手握住昊辰前端,替昊辰擼了起來,昊辰有些吃驚,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不行了,飛溟的手工藝超乎他的想像,精湛的簡直有過多年訓練,過不了一會,昊辰就撐不住了。
  
  他氣喘吁吁,沒想到飛溟會忽然來這一手,前端的高潮餘韻,讓昊辰一時有些乏力,他本想緩緩,飛溟卻在這時坐起摟著他,在他疲乏的停下擴張時,取代了他繼續。飛溟說,這樣應該就夠了,混著飛溟和自己的,那些個天然潤滑,全抹在昊辰身後,他忽然有些臉皮薄,像第一次。
  
  自己來和他人來,感覺到底不同,也許是太習慣對他人耐心,相對自己,昊辰總是沒什麼耐心,他本想草草弄一弄,別太傷就行,可飛溟像看出了什麼,怕不夠似的,硬要從他身上也搾出一些。
  
  那點心思,小心翼翼的全磨在了昊辰身後,他被飛溟磨得久了,像高燒似的,整個人都發燙起來,雙腿軟得直顫,那裡幾乎濕得不能再濕,飛溟卻還在繼續的磨,只時不時的吻他,笨拙的吻一直撞在昊辰唇上,昭告著他沒經驗,卻又極小心的盡量不咬傷昊辰。
  
  分別多年,飛溟看著仍像個沒找過別人,只一心一意等他的模樣,昊辰察覺了,心裡莫名有了點說不清的感覺,那感覺來得太快,快得讓昊辰幾乎無所適從,一種想對飛溟使壞的衝動,來得凶猛,凶猛的讓昊辰幾乎不管不顧,當下就回咬了飛溟一口,瘋了似的一口氣的就往飛溟那裡坐下。
  
  剎那間,飛溟只覺得自己也瘋了。超乎想像的感覺,從未體驗過的又緊又熱又舒爽,一股腦全砸向了飛溟,他什麼都沒法想,只有本能的想動,可不等他動,昊辰就先動了。
  
  像怕他不夠瘋,昊辰如一條水蛇般的扭動起來,他潛得極深又退得極快,頻率一直都是高昂的,飛溟只覺得自己要失控了,理智線一點一點的被蠶食,他幾乎被昊辰逼得快發狂,不得不做些什麼也讓昊辰明白。
  
  似乎也被昊辰帶壞,飛溟心眼一起,竟抱起昊辰走下床,也不過走了幾步,昊辰的呻吟便變了調,那些從未到過的深度,太難熬,昊辰幾乎下意識就抓疼了飛溟的背,可飛溟也不在乎,他就一心一意的將人抱著走,不等昊辰終於能靠牆休喘,他又開始往回走,昊辰簡直被折騰的想尖叫。
  
  他咬著飛溟說別走了,飛溟卻是不聽的走得更勤了,來來回回走得他快崩潰,被折騰到幾乎沒了脾氣,他親著飛溟軟軟的喊著月,那哀求的眼神看得飛溟一下就瘋了,也不走了,直跪了下來。
  
  昊辰被飛溟放在冰涼的地板上,卻降不了溫,全身仍發燙的要命,飛溟就這麼跪在他兩腿間,操著他的大腿,拼了命的往他體內擠,快感一直不曾停歇,沒人停得下來,好像都在說著只有一晚是不夠的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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