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波【貳】
心直口快，是錯嗎？
當然，不是。
只是，很容易得罪人。
長久下來，朋友都得罪光了。
想不孤僻，也難。
好在，曲雲得罪的不是朋友。
是，兄弟。
兄弟是一輩子，朋友卻難長久。
所以，兄弟不怕被得罪。
但，曲雲還是孤單一個人。
老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。
吹奏著，孤孤單單的曲調。
不是沒兄弟，只是兄弟都躲了起來。
誰都不想被得罪。
所以，只有躲了。
既然有心想躲，要找自是費力了。
曲雲不是個懶惰的人。
但卻很討厭出力。
這種費力的事，曲雲自是不會幹了。
孤單，自然而然。
只有一個人，總是不怕死。
被人得罪，好比受死。
難受。這人卻能捱。
這人是誰呢？
光亮的一頭金髮。
猶如雲門朝陽的，佾雲。
「曲雲。」
佾雲張大的笑容，看在曲雲眼裡，卻刺目的很。
「閉上你的嘴。」沒好氣的，曲雲罵道。
他實在看不慣有人在他面前笑得那麼刺目。
因為看不慣，所以厭惡。
佾雲笑笑，不以為杵。
只是，又說了一句。「我要離開了。」
離開？上哪？去哪？
曲雲的心直口快，這回卻失了效。
一聲不吭，似是僵了。
「所以，保重。」
保重、保重。
這兩字含帶的離別意味有多深。
真能保重，也就不需要這麼說了。
曲雲仍是一句話也沒說。
直至，佾雲的背影越漸越遠。
他突然吼了出來。
「你滾得越遠越好，再也不要回來！」
這是曲雲第一次的口是心非。
也是最後一次。
淚如雨下。
佾雲，從此再也沒有回過雲門。
心直口快，是錯嗎？
當然，不是。
只是，很容易得罪人。
長久下來，朋友都得罪光了。
想不孤僻，也難。
好在，曲雲得罪的不是朋友。
是，兄弟。
兄弟是一輩子，朋友卻難長久。
所以，兄弟不怕被得罪。
但，曲雲還是孤單一個人。
老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。
吹奏著，孤孤單單的曲調。
不是沒兄弟，只是兄弟都躲了起來。
誰都不想被得罪。
所以，只有躲了。
既然有心想躲，要找自是費力了。
曲雲不是個懶惰的人。
但卻很討厭出力。
這種費力的事，曲雲自是不會幹了。
孤單，自然而然。
只有一個人，總是不怕死。
被人得罪，好比受死。
難受。這人卻能捱。
這人是誰呢？
光亮的一頭金髮。
猶如雲門朝陽的，佾雲。
「曲雲。」
佾雲張大的笑容，看在曲雲眼裡，卻刺目的很。
「閉上你的嘴。」沒好氣的，曲雲罵道。
他實在看不慣有人在他面前笑得那麼刺目。
因為看不慣，所以厭惡。
佾雲笑笑，不以為杵。
只是，又說了一句。「我要離開了。」
離開？上哪？去哪？
曲雲的心直口快，這回卻失了效。
一聲不吭，似是僵了。
「所以，保重。」
保重、保重。
這兩字含帶的離別意味有多深。
真能保重，也就不需要這麼說了。
曲雲仍是一句話也沒說。
直至，佾雲的背影越漸越遠。
他突然吼了出來。
「你滾得越遠越好，再也不要回來！」
這是曲雲第一次的口是心非。
也是最後一次。
淚如雨下。
佾雲，從此再也沒有回過雲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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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續‧金光同人 (6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