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忠忘了那一天他是怎麼逃離默先生的家,只記得當天晚上入睡便做了夢。

  夢裡的默先生就躺在他床上,一絲不掛、全身赤裸,雪白的肌膚光滑又誘人,教人難以抗拒的想觸摸。

  精忠掙扎著要自己別靠近,默先生卻像要考驗他自制的開始無助喘息,那聲調又輕又緩,夾雜著撩人的氣息,精忠幾乎一下子就棄械投降,沒了底線的衝上前。

  他喊著默先生,帶著莫名的心虛,臉紅心跳的伸出手,想抱起他、看看他,卻在一碰觸後便被默先生拉下。

  轉眼間,默先生便坐在他身上,沒了平日不苟言笑的板著臉,表情隱忍的誘人,只見默先生蹙著眉、瞇著眼,雙唇微張地伏在他的胸口,什麼話都沒說,只有一聲聲的喘息。

  僅僅如此,精忠便覺得自己受不了,想深入的念頭膨脹的發痛,生平第一次迫不及待想要一個人。

  可精忠仍是咬緊牙關的忍著,詢問著默先生,即便是在夢裡,精忠仍覺得自己該問過默先生的意願。

  只是這畢竟是個夢,尤其又是他自己的,得到的往往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。

  默先生還是沒說話,可身體卻像耐不住什麼催促,開始有意無意的磨蹭,精忠便當默先生允了,順著默先生騎乘的姿勢,一鼓作氣地抬起了腰,將那深入的念頭狠狠推了進。

  像是一下進得深了,默先生有些受不住,一臉難受的張口喘氣,搭在他肩上的雙手抖了又抖,顫抖著不停。

  精忠該是要體貼的緩緩,卻反倒像受了刺激,深入的念頭變得又硬又燙,驅使著他抓緊默先生的腰臀,發狂似的直往上衝刺。

  默先生彷彿受不住,一下就癱軟著身,伏在他肩頭, 一雙唇就抵在他耳旁不停喘息,好似在呵氣,特別撩人。

  精忠被撩得幾乎覺得自己要瘋了,什麼理智都沒了,心底深處那些不見光的黑,全被默先生給激發出來,逼著他平日裡的溫良恭儉,全成了急躁的強取豪奪。

  他翻身將默先生壓下,抬高他的雙腿就是一陣狠抽,也不管默先生是不是哭了,雙眼發紅的透亮,喘息有多尖銳,只想拼了命的從他體內掏挖出什麼。

  精忠從沒做過這樣的夢,激烈的幾乎讓他隔天一早醒來就羞愧不已,滿臉通紅的看著自己濕了一床的被單。

  他不禁怔忡,腦裡全想著默先生,越發覺得自己失常,這或許是他生平第一次這麼想要一個人。

  似乎也從這天起,精忠便和鴻信一樣,陷入對默先生的糾纏,再難放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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