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先生在性方面一直是個冷感的人。他不感興趣,也提不起興致,從來就不曾自給自足過。

  如果不是罹患了這怪病,默先生也許終其一生在性方面的經驗都是掛零。

  禁慾這兩字就像是刻在了默先生的骨血裡,他從來沒想過打破禁忌的這一天,會是以這種近乎被強迫的姿態。

  捅進體內的尖銳像把利刃,上頭萃著令人刻骨銘心的刺痛,默先生被一刀一刀接連的猛刺,刺得深了、狠了,便要命的蝕骨難受。

  默先生幾乎是受不住的癱軟下來,鴻信在他後頭,撈起他的腰身猛撞,一手快速的擼著他的前頭,絲毫不給默先生一絲休喘的機會。

  像忍了太久,失了理智,什麼溫存都不想,只想發狠地要著,鴻信心底明白默先生現在心裡肯定是厭惡著,可他卻控制不了,只能拼了命的惹他討厭。

  快感被深深挖掘,掏出一波又一波,接連不斷轟炸著默先生的抗拒,原本癱軟的反應再度抬起頭,隨著鴻信的擼動越漸炙燙。

  默先生覺得自己快瀕臨極限,那過多的狠戾刺進自己體內,不停碾壓能承受的底線,來來回回,頻繁地近乎讓人崩潰。

  太難熬,偏又逃不了,只能被翻來覆去的討要,到了最後,鴻信終於盡興,默先生卻早已失去清醒。

  從那天過後,默先生便不再正眼看待鴻信,對他的態度不是冷淡便是冷漠,甚至是辭退他的趕他走。

  鴻信也是從那天過後才知道默先生罹患了罕見的病症。

  這病會讓默先生突如其來的進入性興奮狀態,若不理會,狀態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,直到有效緩解,才會消除狀態。

  最初發病的頻率並不常,默先生還能以藥物控制,可後來發作次數增多,默先生即便服藥,也無法緩解發作頻率,最後現行藥物對默先生來說,幾乎完全不起作用。

  若不是病情惡化,鴻信也不會發現,畢竟默先生太能隱忍,又常板著臉,一時半刻很難讓人察覺異狀。

  可現在鴻信既然知情了,自然是不會放默先生一人獨自承受,哪怕默先生趕他走、要他滾,完全漠視他,鴻信仍死纏爛打,小心翼翼、竭盡所能的討好。

  他一直想默先生總有天會原諒他的,直到那天大雨,默先生找了精忠替代他。

  那一刻,鴻信便知道沒有什麼原諒,只有將錯就錯。

  那天他默默地開著車,跟在後頭追著,在他們上樓不久後,拿著默先生家裡的備用鑰匙,打開那道門。

  他知道自己會繼續犯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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