鴻信那時便知道自己是過不了這一關了。

  隨著默先生每一聲喘息,鴻信的自制就跟著潰堤每一分,到了最後,所剩無幾的再也攔不了。

  跨過那一步的盡頭,鴻信明白自己已給了默先生厭惡自己的理由,但這一刻,鴻信卻已停不了。

  他上前抱起默先生,不顧默先生的掙扎,將人強行抱入臥室裡,他不敢點燈,怕見了默先生的眼,便什麼都做不了,只能摸著黑將人放上床。

  黑暗中默先生喘息的劇烈,他知道默先生繃得緊,那些推拒掙扎已耗盡了默先生的氣力,默先生沒有在多餘的氣力推開他。

  或許就是吃定了這點,鴻信開始大著膽子求默先生讓自己幫他。

  他知道默先生這人沒什麼經驗,從他陪著默先生起,就沒見過他有過這方面的需求,或是交往的對象。

  依照鴻信以前的花紀錄來看,輕易的便能判定默先生十之八九是個沒破處的,這讓鴻信曾偷樂過很長一段時間。

  更何況默先生看著也不像是個會自得其樂、自力更生的類型,興許自己來都有困難。

  因此鴻信算準在這節骨眼上,默先生很難對他說不,如他猜想,默先生沉默的像是默認。

  默先生不吭聲,鴻信便當他允了,放膽的著手開始替默先生紓解。他不敢用嘴,怕默先生一下承受不了,就只用手循序漸進的幫著默先生。

  這是他第一次和默先生這麼私密的接觸,即使在黑暗中瞧不清默先生,鴻信也能感受到默先生的緊張及毫無防備。

  這讓鴻信以往藏得深的那些骯髒念頭,有了更深入的想法,他知道自己不能躁進,但他已忍了太久,一旦起了頭,就再難停下。

  鴻信能感受到默先生全身都在顫抖,像是被他刺激得狠了,喘息都像噎著的帶著哽咽,默先生似乎想拉住他的手要他停下,可鴻信卻知道默先生就快到了盡頭。

  他反抓著默先生的手朝下,煽情的帶動著默先生自己,近乎下流的加快擼動,那一瞬間,太過強烈的快感,讓默先生的喘息變得尖銳又高昂。

  隨即鴻信的掌心便濕漉漉的,滿是默先生遺留的,他知道默先生不會再給他什麼,可鴻信卻還是想要什麼。

  忍不了的念頭,硬得發痛又發燙,口乾舌燥的難耐,讓鴻信變得焦慮又急躁,他深深覺得自己要對不起默先生了。

  對不起、對不起,鴻信喃喃的歉意咬在嘴裡,默先生聽不清,卻直覺感到危險,他喊著出去,但下一刻鴻信卻是抹著那些濕漉闖進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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