※OOC的突發產物,有勝雪是第三者的設定.
CP:別小樓X慕容勝雪/丁凌霜X慕容勝雪
上篇:別雪,中、下篇:霜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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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在燒《上》

  和風雅的老男人做起來是什麼滋味,慕容勝雪以前倒是沒想過,那滋味神似吞雲吐霧,近乎飄飄欲仙的舒爽。
  
  那怕後背只能抵在牆上,兩個人就在狹小的暗巷,那舒爽的滋味卻是半分也未曾稍減,慕容勝雪微瞇著眼,也不管自己被別小樓折騰的汗流浹背,活想從水裡撈出來的濕淋,只是更貪婪的夾緊對方的腰臀,讓那聳動的頻率更深更沉,加快的逼得自己只能不住呻吟。
  
  無月的夜,只有路燈昏黃的黯淡光線,隱約描繪晃動的身影,慕容勝雪持續勾攬著別小樓的後背,兩手緊掐的陷在他肩上。
  
  微光照著他半裸的雙肩,那原是雪白透亮的色澤,如今已撲上蜜粉,猶帶粉色水嫩,他喘著氣,指尖似報復的抓花拉扯著對方的後背,像刻意要留下點什麼痕跡,但他知道自己這點小心思,最多也不過是糟蹋了件西裝外套。
  
  他從來不曾真正在這男人身上留下些什麼……心思稍稍飄遠了些,下一秒就被重刺喚回,連帶疼痛也不由多了幾分,這種不容分心的提醒,往往也只有存在這時,只有在這個時候,慕容勝雪才會稍微感覺到別小樓的在意,即使這種在意不過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錯覺。
  
  拉回自己的走神,一抬眼就對上別小樓別有深意的笑容,像是他那些隱晦的小心思早已被看透,卻還要被明知故問的逗弄,「想什麼?」
  
  慕容勝雪不想說,偏湊近耳邊的氣息撩人,酥麻恍若滲進意識,癱瘓自己的意志,他總是熬不過別小樓的撩撥,無須過多手段,總能讓他舉手投降。
  
  少了吞雲吐霧的掩飾,慕容勝雪也只能坦承的咬牙睨眼,「你說呢?」
  
  這種不答反問陰沉耍狠的口吻,拿來誆別人也許還能唬一唬,但對從小就看他長大的別小樓來說,就只是虛張聲勢的使性賭氣,他微微一笑,便是會心一擊,「勝雪這是想我了。」
  
  這話胸有成竹的讓慕容勝雪聽了實在很想咬他兩口,但偏偏自己卻否認不了,想念是種病,他已病入膏肓,才會慌不擇路就在這條暗巷,就在這裡……
  
  但自己無法否認,卻容不得他人說破,脾性一起,慕容勝雪抬起雙臂就要將人推開,可別小樓卻抓準時機,搶在他發難前加速衝刺起來,逼得慕容勝雪只能再度屈服,緊抓不放。
  
  不意外再次見到別小樓的微笑,帶著一絲狡詐,卻莫名讓慕容勝雪看得怔了。笑吧、笑吧,慕容勝雪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,明知自己應該要惱恨,卻鬼迷心竅的忘了生氣,曾以為自己是少不更事的叛逆,只想貪歡享樂,才會刻意又故意招惹眼前的男人。
   
  但現在慕容勝雪卻是連自己也不明白,寧可懵懂,裝傻的讓自己心甘情願的屈就在這段感情,他不願承認自己是如此在意,在意的恨不得將眼前的別小樓吞下肚,卻在真正動口咬下的那一刻,放輕了力道。
  
  他咬得極輕,含著繾綣纏繞的步調,佯裝看不見自己早已深陷的步伐,亦步亦趨的在心底呼喊,遙星、遙星,明知那光亮遙不可及,終歸只能燦爛一時,成就不了永恆,他卻仍是執拗的追上前,放不了手的想要。
  
  貪婪的念頭一旦興起,索求就越加肆無忌憚的放浪形骸,留下他、留下他,就算只有這短暫的一時。
  
  把肉體打作牢籠,讓渴求化為鐐銬,他將別小樓鎖在自己體內,只能像頭猛獸,來回撞擊的低吼喘息,那一次次撞擊的深度,幾乎快達到慕容勝雪無法承受的地步,呻吟被逼壓的近似哽咽,卻難以抵抗那被逼至極限的舒爽,彷彿上癮了,他的眼角紅了,額頭的汗水混著眼角滲出的淚水如雨下,滑過唇邊卻止不了渴,令他更加乾渴的想要追討更多。
  
  也不管這樣做會讓猛獸更發狂,慕容勝雪盡情揮霍著年輕本錢,那怕後背已被頂撞得紅痛,迎來一次又一次更沉更重的下墜,臉色已是蒼白難受,慕容勝雪卻仍不管不顧的極力拴綁,任別小樓搾乾他身上每分氣力,吃乾抹淨每吋肌膚,再無一塊完好。
  
  等這場情事終了,慕容勝雪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,再醒來時,腰背都痠痛的不得了,更別說經歷肆虐的下身紅腫脹疼的有多難受,他習慣性的來一口煙舒緩,只是伸手向床頭探去,卻意外的撲了空,將頭探出被單時,才發現這裡不是他租來的套房。
  
  往常不管他們在哪裡上床,事後別小樓總會把他送回自己在外租的套房,可這次卻意外在一處陌生的地方醒來,慕容勝雪不由警戒起來,可沒等他掙扎的從床上爬起,別小樓就從門外走了進來。
  
  慕容勝雪瞧他端著托盤,盤上有杯牛奶,旁邊還包穀物脆片,看著像準備給學齡孩童的飲食,讓慕容勝雪一時不禁有些無言,只是他難得在醒來時還仍見到別小樓,心情多少受了些影響,他暫時還不想破壞這開心成分居多的心情,索性維持沉默。
  
  沉默的下場,自然是眼睜的看著別小樓將這些東西端到他面前,笑得一臉溫柔懷念,「記得你小時很愛喝牛奶,還喜歡加上穀物脆片。」
  
  那眼神好像在緬懷什麼,雖然這的確是他小時候的喜好,但現在他已長大成人,而別小樓記得卻仍是他小時候,該說他念舊還是只記得長不大的自己。慕容勝雪也不知為什麼自己的心情又受了影響,原本的開心一下就盪到谷底。
  
  老實說他不希望別小樓記得他小時候,那無疑是逼他回想這男人從小就看著自己包尿布長大,幾歲尿床、或者缺門牙,會走路時摔一跤,什麼糗事、醜態都給看光光。他會記得自己的喜好,想當然自己發生過的糗事,他也絕對記憶深刻。
  
  慕容勝雪很難不在意,在喜歡的人面前展現完美的一面,是人之本性,更何況他一向心高氣傲,沒了煙斗作掩飾,他只能又躺回床,別過頭裝作視而不見,「那是以前,現在我不喜歡了。」
  
  十足不賞臉的舉動,別小樓看了也不動氣,只是似有若無的彎起一笑,輕輕的喔了一聲。
  
  聲調是輕快的上揚,這慣常使壞前的前奏,聽得慕容勝雪頓時不爭氣的心跳漏一拍,正想力挽狂瀾,一回頭卻被堵得正著,滿嘴熟悉的牛奶香竄進口腔,溫熱的液體滑入喉中,印象中的香甜滋味,轉眼變了味道,令人欲罷不能。
  
  慕容勝雪幾乎是下意識加深了這個吻,難分難捨的直至氣喘吁吁分開,耳邊才響起詢問,「還是不喜歡嗎?」
  
  他抬眼盯著眼前氣息毫無混亂的別小樓,無懈可擊的魅力正在蠱惑自己,心越跳越快,跳得只剩下不正常,像病了,還病得不輕只想將眼前這男人拽上床找藥吃。
  
  能不能少點喜歡,他已變得快認不得自己。一回神,慕容勝雪已翻身坐在別小樓的腰上,居高臨下的望著這個總讓自己鬼迷心竅的男人。
  
  腰還在痠軟,大半氣力也還未恢復,他應當該安分,偏慕容勝雪也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,遇上別小樓,他便成了一隻撲火的飛蛾,自找死路的連自己看不下去。
  
  作死的磨蹭幾下,火勢很快的燃了,慕容勝雪持續火上加油,解著別小樓褲頭皮帶,漫不經心的詢問,「說吧,我們在哪裡?」
  
  雖然這種情形不常發生,但偶而也會有一兩次,別小樓會帶他出差,地點大多在國外。果不其然的回答,「不想和我一同度假嗎?」
  
  環顧四周的Villa風格,再加上度假的字眼,即使別小樓沒有明說他們在哪裡,慕容勝雪也能猜出他們現在在哪裡,只是嘴上還是免不了吐槽,「你確定是度假不是出差嗎?」
  
  雖是吐槽,慕容勝雪其實也不在意,不管去哪裡,他在意的從來也只有人,只是這個人能撥出的時間卻是少得可憐,可憐到他也只能利用這一點時間與這個人相處,是該知足,但他本性就不是這樣的人。
  
  只能利用出差的時間,被不知不覺打包出國,這種事雖然已不是第一次,但每次還是會讓慕容勝雪內心感到不痛快,一旦不痛快,他的心情便會變得惡劣,惡劣只想發洩。
  
  但慕容勝雪還不及發洩自己的不滿,下一秒便被別小樓看穿的伸手一摟,趴倒在他的肩上,耳根一熱的聽著,「若我說這是度蜜月呢?」
  
  溫柔的語調、撩人的話語,十之八九是哄人的甜言蜜語,信不得也不能信,但這話從別小樓的口中說出,卻似一諾千金,令人不得不深信。他很想當作是玩笑,但內心深處卻騙不了自己,那一點不痛快,彷彿隨著這句話煙消雲散。
  
  慕容勝雪從來也不知自己這麼好哄,就一句話,連嘆氣的衝動也沒有,只餘下想深深吻著這男人的慾望,他抬起頭凝視著別小樓,「……那我們現在就來度這、」伴隨著含咬,挑逗的抵在別小樓的唇上,「……蜜月。」
  

  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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