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難續番外之《七日情》中
 
魔流劍?!…嗯…這不是風之痕的另一套劍法?難道他真是風之痕的兄弟?佾雲的疑問還不及問出口,轉眼間,風速已將他送回了他和風之痕退隱的小屋。
 
停佇在屋前,佾雲正要開口言謝,也打算自個兒下來行走,魔流劍卻一腳踹開屋門,堂而皇之,大剌剌的登門而入。
 
佾雲還不及反應,魔流劍接下的問話讓佾雲又不禁傻住。「床在哪?」
 
「呃…?不用勞煩兄台了,佾雲自…」不習慣讓人這麼「服務周到」,佾雲正想拒絕,可話還未講全,就又遭魔流劍搶白。
 
「俗語說:『好人作到底,送佛送上天。』,瞧你這弱不禁風的軟趴趴樣,怕你還沒走到床鋪,就先躺在地上睡一晚。」
 
明損、暗貶,怎麼聽都像是嘲諷的語氣,可倒也沒讓好修養的佾雲起了心火,反正自己的身子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,還怕人說去,柔柔一笑,「那就再次有勞兄台了,床鋪就在入內左轉之處。」
 
佾雲一臉不以為意的模樣,倒讓魔流劍稍稍訝異,照理說,有腦袋的人一聽就知道他語意不善,怎這個佾雲卻是一點怒氣也沒?是神經大條到沒神經的地步,還是真的修養好到只會笑的境界?
 
不過怎麼說……還是頭一次有人對他嘲諷免疫,只是他也不是有意,誰叫他是走火入魔造就出的人格,天生就性格惡劣,難說好話。
 
是說…他的惡劣性格可不只這樣…佾雲能撐過這次,難保下次也能…?
 
盯著佾雲天下無雙的絕麗容顏,魔流劍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。
 
他一向只對劍有興趣,但懂得劍,劍法又高的美人,他更是興致高昂,佾雲不但符合他的標準,更重要的是他還是他另一個人格──風之痕的所愛,對於風之痕感興趣的美人,他一向是加百倍的想要啊…
 
就在佾雲沾床之際,魔流劍也猛不其然吻上佾雲,在佾雲還處於震驚的狀態,更是肆無忌憚褪去佾雲的上衣,使其上身的雪白無暇暴露在冷空。
 
一瞬間的變化太快,等佾雲回神,魔流劍已緊緊將他壓在身下,密實的接觸,透不過氣的迫人深吻,情慾還不及點燃,身體的負荷卻已超過極限。
 
「住……嘔~~」還不及住手、喊停,佾雲已是一口鮮血直噴上魔流劍。
 
這一噴,當場噴的魔流劍興致全無,只餘滿心的愧疚。糟、糟、糟…他竟忘了他就是吐血,才需要他送他回房休息,怎會一時興起,而給忘了精光…
 
「對、對不住…」實在很難出口道歉,但這回要是不道歉,他那八百年前早不知道丟去哪的良心,就會隱隱不安,揪的他心口難受的緊。
 
「沒、沒……」想說沒關係,可一口氣就是喘不上,佾雲只得搖頭示意不要緊。
 
是說這樣的情形也不是沒發生過,想起和風之痕第一次,也是慘遭他吐血澆熄那滿腔的慾火,是說經過那一次也是他們最後一次,風之痕從那次之後就再也沒碰過他了,不過這樣也好,老實說他也不想再緊要關頭吐的風之痕一身是血,那真不是一個糗字了得。
 
想起和風之痕第一次,也是在這般尷尬的情況下喊停,佾雲就忍俊不住笑出聲,雖說眼前的男人不是風之痕,可那同個模子刻出的樣相和反應,還真是讓他不禁聯想。
 
面對佾雲險遭侵犯還笑的出來的反應,魔流劍心底還真是五味雜陳,不知該怒還是佩服,意外地,對佾雲,心情竟會不由自主受他控制……
 
「你笑什麼?」實在是搞不懂差點被侵犯的人還能笑得那麼開心,魔流劍不禁沒好氣地問道。
 
「笑我自己真是成事不足…」半晌,止了笑,佾雲正色,抱拳微傾道:「該說抱歉的人是佾雲,噴了兄台一身血,還望兄台海涵。」
 
被噴血跟遭侵犯是兩碼子事吧!怎這佾雲卻搞不清楚狀況向他道歉,魔流劍真的覺得頭快暈了,第一次遇到這種那麼沒神經外加脫線的美人…看來風之痕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嘛!
 
心裡這般嗤鼻道的魔流劍,萬萬想不到在七日過後,自己的眼光也和風之痕一樣同化了…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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