※就當作是七夕的賀文(?)吧...XD

 

 

《縱慾》
  
  
  
  雨下得很大,深夜中的大雨,格外清冷寂寥,一台計程車駛進一條僻靜的小巷後,便緩緩停在獨棟的別墅前。
  
  俏如來付了車資後,便下車小跑步的往大門走去。他拖著行李沒有撐傘,短短一段路,他走得雖快,卻也敵不過大雨的猛烈,到家時,瀏海已全黏在額頭,像剛洗過髮。
  
  他沒有開燈,躡手躡腳的走進屋內,像怕吵到了誰,他一路走到浴室門邊,才動手脫掉被淋得濕重的西裝外套,掛在衣架上,想著明天送乾洗,細碎的瑣事在腦海不過閃了一下,便又被疲憊的倦意給覆蓋。
  
  這幾日學術研討的出差,透支體力的忙得昏暗地,每晚都拖到半夜才能沾上枕頭,也不知道他掛心的那個人有沒有吃好睡飽,雖然每天俏如來都算著時差,硬是擠出時間通上電話,但對方的反應始終都是嗯、好、知道了,簡短有力的反倒讓他更加掛心。
  
  相思難耐,這一趟出差結束,一下飛機他便馬不停蹄的趕回家,只是不管他怎麼心急如焚,終究還是半夜才回到住處,還淋了一身的雨,想見見那個人的睡顏,怕是還得再等等。
  
  按開浴室的燈,俏如來反手關上門,開始脫起身上的衣褲,當他裸著身體拉開乾濕分離的淋浴間拉門時,有人撲了上來—
  
  不算寬敞的淋浴間,俏如來尚不及閃躲反應,便被搶先擠縮空間壓制在牆上,他的雙手被反折在後,一張臉也被壓抵在牆面,看不見身後的人。
  
  呼吸輕輕吹拂在耳後,有他熟悉的清冷氣息,俏如來原本緊繃的身體,瞬間放鬆下來,掩不住的驚喜從他嘴角擴散開來。「師尊你還沒睡…」
  
  「嗯。」雖然只是口頭上淡淡的一聲回應,但默蒼離的行動卻早已表達熱烈歡迎。
  
  俏如來覺得自己再也忍耐不住,不等默蒼離放手,下一秒,他蹬腳一踢,強行鬆開箝制,轉身反將默蒼離壓在牆上,滿腔的相思及情熱,全數吻上那雙唇。
  
  寬鬆舒適的睡袍,只一條鬆垮垮的衣帶繫著,俏如來一下就扯開,指尖放肆的探索入內,撫摸的幾近情色,他很少這麼急躁,兩人之間的情事,他總是小心翼翼的幾乎不讓默蒼離感到難受。
  
  可這次就像是積累許久的山洪,猛然爆發,他竟無法忍了。
  
  他渴望的流連徘徊那雙唇,像是餓得狠了,又咬口鼻尖,彷彿哪都不想放過,又吻上雙眼、親著額頭,那些屬於默蒼離的,在這一刻,他貪心的全都想要。
  
  小別勝新歡,往往是最佳的催情,讓人按耐不住的熱情。
  
  持續的熱吻接連著更加露骨煽情的想望,俏如來一手抬起默蒼離的單腿,一手按壓著架設在壁上的沐浴乳,塗滿指尖探入, 雖是急切,卻也毫不含糊充分做足擴張,而這時候的默蒼離總是安靜的,只有不算平穩的呼吸,撩撥著越漸難耐的情動。
  
  當俏如來的指尖撤出時,上頭已沾黏不少情動的痕跡,絲絲淫靡水光閃著亮白色澤,誘人更進一步的衝動。   
  
  偶而他也很想很想粗暴一回,不顧一切的衝撞,狠戾著一雙眼神,看著他愛的這個人,一點一點潰散理智,在他身下情動不已的哭喊。只是那樣的念頭,俏如來從來不曾真正試過。

  可這回的衝動彷彿來得狠了、急了,夾雜著久別重逢的渴望,催生著渾身的躁熱,更加難耐,直逼得俏如來失了理智,只想就這麼不顧一切。

  他迅速的抬起默蒼離另一隻腿,脹得通紅的分身,按耐不住的在後穴磨蹭兩下,便毫不遲疑的闖進,一聲悶哼隨即在俏如來耳邊炸開,抓痕同時深深烙在背上。

  他咬住那聲悶哼,暫且按兵不動,那一瞬間緊密的貼合,稍稍安撫了他的狂熱,他抬眼等著責備的眼神,可默蒼離卻只淡淡的掃了他一眼,像已洞悉他的心思,沒有流露一絲不滿,甚至可說是默許的,任由他胡來的閉上雙眼。
  
  雖然不說,行動卻早已成為最好的示愛言語,俏如來再無顧忌,眉眼帶笑的吻得更深、更沉,師尊、師尊,那每一下鄭重的說愛,全是毫無保留的送上自己。

  默蒼離壓低的呻吟一如既往,迴盪在密閉的浴間,在深夜中別有情挑的意味,他摟著俏如來的脖頸,後背抵著冰涼磁磚隨著俏如來的動作上上下下,呼吸輕又緩的飄盪在俏如來耳邊,撩人的令人更欲罷不能。

  或許是憋得狠了,俏如來晃動著腰身有別以往的猛烈,每次都是入得極深,戳中最不易察覺的一點,舒爽的快感沿著尾椎交合的深處直竄攀爬,酥麻又銷魂的讓默蒼離不由微微捲縮腳指,難耐的下壓腳背,一雙小腿繃得緊實,雙臀被俏如來牢牢掐在掌心,淫靡水聲不斷透過擠壓的響徹不停,大腿內側幾乎黏稠的一塌糊塗,下腹漲得痠麻,而快感卻仍在持續加乘。

  撲天蓋地的爽快持續攻佔頭皮,神經被麻痺的幾乎無能控制,迫使著生理的淚水沿著眼角輕滑,默蒼離眼眶濕潤的彷彿被欺負得慘了,呻吟也逐漸啞了。

  可這場歡愛卻仍停不下來,像是要狠狠縱慾一番,直至末日盡頭。
  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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