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軌-51-
海風輕拂，月色明亮的夜空，千雪孤鳴站在陽台，拿著手機，順手正要關上拉門時，忽來一股阻力，硬生生讓拉門關不起來。
「千雪。」親暱的呼喊微微上揚，對方嘴角勾起的笑意，足以讓千雪孤鳴全身汗毛直豎，僵在了原地。
「我要講電話，你跟來做什麼，進去啦！」不耐煩的語氣，企圖掩飾莫名心虛的神情，競日孤鳴看在眼裡，嘴角笑意猶存，但目光卻是泛起一絲陰冷。
「哎，今晚夜色這麼美，小王想吹吹海風，欣賞一下也不為過吧。」他的腳步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硬是走了進來。無視千雪孤鳴半是窘迫、半是氣惱，又滿是無奈的眼神。
基於太多次的前車之鑑，只要打電話給羅碧，競日孤鳴就會找盡各種理由、藉口，弄得他和羅碧每次都只能匆促聊個幾句，害得他現在都只能偷偷摸摸打電話，但又好死不死，每次都會被競日孤鳴發現，他根本沒辦法，只好乾脆坦白。
「好啦，隨便你，等一下我要打電話給藏仔，話說在前頭，這一次，你最好別給我搗亂。」他惡狠狠的瞪著他佯裝無辜的嘴臉。「小王只是想賞景啊。」
「鬼才會信咧。」千雪孤鳴翻起了白眼，再下最後一次通牒，「總之別來亂。」天知道他和羅碧已經有多久沒好好聊一次。
但在說完這句，看到競日孤鳴眨著雙眼、微笑不語，一派無謂的表情時，千雪孤鳴卻突然看出了他隱藏在這張無謂表情下的真實面容。他其實很在乎，也許還很不安，但卻又不想再犯相同的錯誤，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擾亂他們的接觸，很幼稚，但他卻不忍也無法苛責。
因為讓他不安的人，一直都是自己。千雪孤鳴深深呼出了一口氣，微微煩躁的抓亂自己的頭髮，第一次侷促的解釋起來，「這通電話是為了蒼狼打的，他想去看俏如來，所以拜託我能不能問一下藏仔人在哪裡，你…」
他想要他別再胡思亂想，但話還沒出口，人卻被狠狠抱入了懷裡，被悶住了頭，差點不能喘氣，好不容易掙扎出了聲，「喂—」卻聽見他笑了，「千雪，小王好開心…真的很開心。」這還是第一次他和羅碧之間，他顧慮起自己的心情…。
千雪孤鳴抬起了頭，看見的卻是他眼眶泛淚，他一貫粗聲，沒好氣的碎唸著，「都幾歲的人了，還這麼愛哭，也用不著到喜極而泣這種程度吧…」但伸出的指掌卻是輕柔的抹去他眼角的淚水。
他笑著任千雪孤鳴抹去淚水後，再緩緩將他拿著手機的手握起，「打吧，這次小王保證會安靜不出聲。」他說得信誓旦旦，但千雪孤鳴卻是聽得頭皮發麻。為什麼他總覺得有鬼啊—
這麼主動、還特地強調，千雪孤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。懷疑的眼神不斷掃視競日孤鳴刻意顯得無害又純良的面容。為什麼解釋完，胡思亂想的人卻變成了自己。千雪孤鳴甩了甩頭，索性轉過身，拿起手機開始撥通電話。
『喂。』電話另一頭傳來了羅碧低沈的聲音。
千雪孤鳴聽見了，下意識聲音放輕了，「藏仔。」這兩字，彷彿是一個珍貴的回憶，他總是小心翼翼地的對待。
而被呼喊的人也總是免不了激動，『千雪！』但隨後又被時間拉開了距離，他會沈默一會，又再次問著重複的問題，『…你還好嗎？』然後他也一定會回答他，「我很好。」
這樣的問候，不知從何時開始，已變成了他們通話的一種習慣。他們之間的情誼仍在，但卻有了隔閡，回不了過往的純粹，也只能任這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橫亙在他們之間，靜待時間慢慢化消。
『那個人…有好好對待你嗎？』到了最後，他連說出他的名字都覺得厭惡，他總是以那個人來代替。千雪孤鳴卻能明白他是為了什麼，有些事已和原諒無關，事過境遷之後，某些留下的遺憾也已完全無法彌補。他不能勉強他放下，就像他也有做不到的事情。
「他…對我很好。」這不是謊言，他也已不需要騙他。在他說出口時，腰間卻也同時圈上了一雙臂膀。競日孤鳴安靜的沒出聲，只是將他的雙唇埋在了他頸後。
『是嗎…那就好。』羅碧像是放心，卻又像是免不了憂慮，『如果他敢…@#$%^…』話到一半，收訊卻突然吵雜不清。
「喂，藏仔、藏仔…」他連忙喊了起來，收訊卻仍是斷斷續續，『我…一定…打…』
「…你說什麼？」他聽不清楚，只隱約聽見了關鍵的一字。打…？打什麼？
他還在疑惑，但下一秒，收訊忽然清晰了起來，『…再打他一次！』傳進耳中的話語，讓千雪孤鳴一驚，「…」他愣住不說話，電話一頭的羅碧卻擔憂地追喊起來，『千雪？』
他被方才的話影響，一時出了神，聽到羅碧喊喚後，千雪孤鳴這才回神過來，連忙替蒼狼詢問，轉移自己的注意，「啊…沒事，我想問你關於俏如來…」身後的競日孤鳴還是安安靜靜的沒出聲，但卻像是察覺了他的異狀，細碎的輕吻，與不安分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多。
他的心跳越來越快，伴隨競日孤鳴每一個輕撫，讓他越來越招架不住，喘息聲就快粗重的忍不住露陷時，他只能再次匆忙和羅碧結束通話。千雪孤鳴憋得痛苦的直喘氣，轉過頭惡狠狠的瞪著始作俑者。「你是故意的…」竟然專挑他敏感的地方下手。
「小王什麼也沒說啊。」他眨著眼，還嘟起了嘴，臉上故作委屈的扮相，但一雙手卻還在不安分的蠢蠢欲動。
「你、」惹得千雪孤鳴差一點想把手機往他頭上狠狠丟過去，咬著牙，勉強把怒氣給吞了下去，他還有事情想問。
他還以為羅碧不想再見到競日孤鳴，但他竟然說再打一次，難道他已經打過人了…。千雪孤鳴不得不懷疑起這可能性。「…藏仔私下找過你？」
競日孤鳴聽了，倒也不打算再隱瞞，他笑著承認，「他有來找小王。」
突然得知他們私下曾會面，千雪孤鳴一整個錯愕，為什麼他完全被矇在鼓裡，一時之間，他大腦一片空白，想問什麼也問不出來，「他…你…你們…」
「千雪，你是想問他沒事吧？你沒對他怎樣吧？你們是什麼時候碰面？」連珠砲的問題，競日孤鳴一股腦的替他問出，末了，又像是討賞一般，彎起了笑，「小王問得對嗎？」
「…」本來是問不出，現在則是變作無言，千雪孤鳴看著他的笑容，卻是越看越感覺自己真的對他沒輒。
他的無言，卻是讓競日孤鳴的笑容漸漸滲入了一點苦澀，「小千雪…為了你，小王心甘情願被他打得重傷住院…」其實他也是能還手，但他知道羅碧是為誰而打，所以他一點也不想還手，他的這點心思，卻在明白他的問題後，仍不免隱隱作痛了起來。
也許在他的心中，自己永遠是不可能被人欺負的吧。競日孤鳴真想大嘆，但他還是讓自己釋懷的笑了起來，幽幽說道，「…還記得小王在上個月時出了『車禍』，在醫院足足躺了一個星期嗎？」那時他被打得慘不忍睹，模樣悽慘的讓千雪孤鳴誤以為他出了車禍，他也不想解釋，就這樣將錯就錯。
回想起當時目睹競日孤鳴遭受『車禍』的慘狀，千雪孤鳴瞪大了眼，摀住了嘴。「原來…你是被藏仔打到住院…」他知道藏仔一向很狠，打到讓人剩半條命是常有的事，但打到讓人像出車禍，還真是經典到讓他嘆為觀止。
「實在很痛…」也虧自己忍得下來。當時他肋骨不知斷了幾根，五臟六腑活像被人狠踹，痛到不能運作，連帶鼻青臉腫又加頭破血流，身上大大小小的挫傷更是不用說。兇殘程度，讓競日孤鳴一度以為自己有可能真的會被羅碧打死。
「到了現在，小王還是會隱隱作痛啊，千雪不幫我呼痛嗎？」他又故作委屈，哀哀怨怨的語調，聽進了千雪孤鳴的耳裡，實在很不想理他，但回想起當時他的模樣，他整個人又心軟了起來。
掙扎半天，還是抵不過心軟，千雪孤鳴只好又再次上當，「…你是哪裡還會痛？」
彷彿討到了糖，競日孤鳴笑得煞是不懷好意，馬上指著臉頰，「這裡。」千雪孤鳴看了一眼，還算可以理解，嘴唇湊了上去。
競日孤鳴嘴角上揚，又指向嘴唇，「這裡。」他稍稍皺起眉頭，但還是乖乖親了一下，「還有這裡。」競日孤鳴撩起了上衣，指向腰腹，他瞪著眼，但勉強還能接受，順從地彎下身，又親了一下。
「還有…」他笑得越來越不安好心，解開皮帶，鬆開鈕釦，指向某處不知何時已挺立的部位時，「這裡。」千雪孤鳴終是忍不住抗議，「最好是那裡也會痛啦！」
「怎會不痛，小王常脹到發痛…」幾近露骨又毫不修飾的言詞，聽得千雪孤鳴一整個窘迫，「拜託一下，別這麼變態…」
「千雪不是說過小王心理變態嗎，小王會這樣，也是你害的，誰叫小千雪老是讓小王忍不住…」他故意將尾音拉長，誘得千雪孤鳴深怕他會吐出什麼聽了他會頭皮發麻的話，馬上向前堵住他的嘴。
窘迫還寫在他的臉上，他卻是忍不住笑得開懷。海風仍在輕拂，吹送來淡淡的鹹味，幸福的滋味卻早已沒入了口中，久久不散。
海風輕拂，月色明亮的夜空，千雪孤鳴站在陽台，拿著手機，順手正要關上拉門時，忽來一股阻力，硬生生讓拉門關不起來。
「千雪。」親暱的呼喊微微上揚，對方嘴角勾起的笑意，足以讓千雪孤鳴全身汗毛直豎，僵在了原地。
「我要講電話，你跟來做什麼，進去啦！」不耐煩的語氣，企圖掩飾莫名心虛的神情，競日孤鳴看在眼裡，嘴角笑意猶存，但目光卻是泛起一絲陰冷。
「哎，今晚夜色這麼美，小王想吹吹海風，欣賞一下也不為過吧。」他的腳步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硬是走了進來。無視千雪孤鳴半是窘迫、半是氣惱，又滿是無奈的眼神。
基於太多次的前車之鑑，只要打電話給羅碧，競日孤鳴就會找盡各種理由、藉口，弄得他和羅碧每次都只能匆促聊個幾句，害得他現在都只能偷偷摸摸打電話，但又好死不死，每次都會被競日孤鳴發現，他根本沒辦法，只好乾脆坦白。
「好啦，隨便你，等一下我要打電話給藏仔，話說在前頭，這一次，你最好別給我搗亂。」他惡狠狠的瞪著他佯裝無辜的嘴臉。「小王只是想賞景啊。」
「鬼才會信咧。」千雪孤鳴翻起了白眼，再下最後一次通牒，「總之別來亂。」天知道他和羅碧已經有多久沒好好聊一次。
但在說完這句，看到競日孤鳴眨著雙眼、微笑不語，一派無謂的表情時，千雪孤鳴卻突然看出了他隱藏在這張無謂表情下的真實面容。他其實很在乎，也許還很不安，但卻又不想再犯相同的錯誤，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擾亂他們的接觸，很幼稚，但他卻不忍也無法苛責。
因為讓他不安的人，一直都是自己。千雪孤鳴深深呼出了一口氣，微微煩躁的抓亂自己的頭髮，第一次侷促的解釋起來，「這通電話是為了蒼狼打的，他想去看俏如來，所以拜託我能不能問一下藏仔人在哪裡，你…」
他想要他別再胡思亂想，但話還沒出口，人卻被狠狠抱入了懷裡，被悶住了頭，差點不能喘氣，好不容易掙扎出了聲，「喂—」卻聽見他笑了，「千雪，小王好開心…真的很開心。」這還是第一次他和羅碧之間，他顧慮起自己的心情…。
千雪孤鳴抬起了頭，看見的卻是他眼眶泛淚，他一貫粗聲，沒好氣的碎唸著，「都幾歲的人了，還這麼愛哭，也用不著到喜極而泣這種程度吧…」但伸出的指掌卻是輕柔的抹去他眼角的淚水。
他笑著任千雪孤鳴抹去淚水後，再緩緩將他拿著手機的手握起，「打吧，這次小王保證會安靜不出聲。」他說得信誓旦旦，但千雪孤鳴卻是聽得頭皮發麻。為什麼他總覺得有鬼啊—
這麼主動、還特地強調，千雪孤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。懷疑的眼神不斷掃視競日孤鳴刻意顯得無害又純良的面容。為什麼解釋完，胡思亂想的人卻變成了自己。千雪孤鳴甩了甩頭，索性轉過身，拿起手機開始撥通電話。
『喂。』電話另一頭傳來了羅碧低沈的聲音。
千雪孤鳴聽見了，下意識聲音放輕了，「藏仔。」這兩字，彷彿是一個珍貴的回憶，他總是小心翼翼地的對待。
而被呼喊的人也總是免不了激動，『千雪！』但隨後又被時間拉開了距離，他會沈默一會，又再次問著重複的問題，『…你還好嗎？』然後他也一定會回答他，「我很好。」
這樣的問候，不知從何時開始，已變成了他們通話的一種習慣。他們之間的情誼仍在，但卻有了隔閡，回不了過往的純粹，也只能任這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橫亙在他們之間，靜待時間慢慢化消。
『那個人…有好好對待你嗎？』到了最後，他連說出他的名字都覺得厭惡，他總是以那個人來代替。千雪孤鳴卻能明白他是為了什麼，有些事已和原諒無關，事過境遷之後，某些留下的遺憾也已完全無法彌補。他不能勉強他放下，就像他也有做不到的事情。
「他…對我很好。」這不是謊言，他也已不需要騙他。在他說出口時，腰間卻也同時圈上了一雙臂膀。競日孤鳴安靜的沒出聲，只是將他的雙唇埋在了他頸後。
『是嗎…那就好。』羅碧像是放心，卻又像是免不了憂慮，『如果他敢…@#$%^…』話到一半，收訊卻突然吵雜不清。
「喂，藏仔、藏仔…」他連忙喊了起來，收訊卻仍是斷斷續續，『我…一定…打…』
「…你說什麼？」他聽不清楚，只隱約聽見了關鍵的一字。打…？打什麼？
他還在疑惑，但下一秒，收訊忽然清晰了起來，『…再打他一次！』傳進耳中的話語，讓千雪孤鳴一驚，「…」他愣住不說話，電話一頭的羅碧卻擔憂地追喊起來，『千雪？』
他被方才的話影響，一時出了神，聽到羅碧喊喚後，千雪孤鳴這才回神過來，連忙替蒼狼詢問，轉移自己的注意，「啊…沒事，我想問你關於俏如來…」身後的競日孤鳴還是安安靜靜的沒出聲，但卻像是察覺了他的異狀，細碎的輕吻，與不安分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多。
他的心跳越來越快，伴隨競日孤鳴每一個輕撫，讓他越來越招架不住，喘息聲就快粗重的忍不住露陷時，他只能再次匆忙和羅碧結束通話。千雪孤鳴憋得痛苦的直喘氣，轉過頭惡狠狠的瞪著始作俑者。「你是故意的…」竟然專挑他敏感的地方下手。
「小王什麼也沒說啊。」他眨著眼，還嘟起了嘴，臉上故作委屈的扮相，但一雙手卻還在不安分的蠢蠢欲動。
「你、」惹得千雪孤鳴差一點想把手機往他頭上狠狠丟過去，咬著牙，勉強把怒氣給吞了下去，他還有事情想問。
他還以為羅碧不想再見到競日孤鳴，但他竟然說再打一次，難道他已經打過人了…。千雪孤鳴不得不懷疑起這可能性。「…藏仔私下找過你？」
競日孤鳴聽了，倒也不打算再隱瞞，他笑著承認，「他有來找小王。」
突然得知他們私下曾會面，千雪孤鳴一整個錯愕，為什麼他完全被矇在鼓裡，一時之間，他大腦一片空白，想問什麼也問不出來，「他…你…你們…」
「千雪，你是想問他沒事吧？你沒對他怎樣吧？你們是什麼時候碰面？」連珠砲的問題，競日孤鳴一股腦的替他問出，末了，又像是討賞一般，彎起了笑，「小王問得對嗎？」
「…」本來是問不出，現在則是變作無言，千雪孤鳴看著他的笑容，卻是越看越感覺自己真的對他沒輒。
他的無言，卻是讓競日孤鳴的笑容漸漸滲入了一點苦澀，「小千雪…為了你，小王心甘情願被他打得重傷住院…」其實他也是能還手，但他知道羅碧是為誰而打，所以他一點也不想還手，他的這點心思，卻在明白他的問題後，仍不免隱隱作痛了起來。
也許在他的心中，自己永遠是不可能被人欺負的吧。競日孤鳴真想大嘆，但他還是讓自己釋懷的笑了起來，幽幽說道，「…還記得小王在上個月時出了『車禍』，在醫院足足躺了一個星期嗎？」那時他被打得慘不忍睹，模樣悽慘的讓千雪孤鳴誤以為他出了車禍，他也不想解釋，就這樣將錯就錯。
回想起當時目睹競日孤鳴遭受『車禍』的慘狀，千雪孤鳴瞪大了眼，摀住了嘴。「原來…你是被藏仔打到住院…」他知道藏仔一向很狠，打到讓人剩半條命是常有的事，但打到讓人像出車禍，還真是經典到讓他嘆為觀止。
「實在很痛…」也虧自己忍得下來。當時他肋骨不知斷了幾根，五臟六腑活像被人狠踹，痛到不能運作，連帶鼻青臉腫又加頭破血流，身上大大小小的挫傷更是不用說。兇殘程度，讓競日孤鳴一度以為自己有可能真的會被羅碧打死。
「到了現在，小王還是會隱隱作痛啊，千雪不幫我呼痛嗎？」他又故作委屈，哀哀怨怨的語調，聽進了千雪孤鳴的耳裡，實在很不想理他，但回想起當時他的模樣，他整個人又心軟了起來。
掙扎半天，還是抵不過心軟，千雪孤鳴只好又再次上當，「…你是哪裡還會痛？」
彷彿討到了糖，競日孤鳴笑得煞是不懷好意，馬上指著臉頰，「這裡。」千雪孤鳴看了一眼，還算可以理解，嘴唇湊了上去。
競日孤鳴嘴角上揚，又指向嘴唇，「這裡。」他稍稍皺起眉頭，但還是乖乖親了一下，「還有這裡。」競日孤鳴撩起了上衣，指向腰腹，他瞪著眼，但勉強還能接受，順從地彎下身，又親了一下。
「還有…」他笑得越來越不安好心，解開皮帶，鬆開鈕釦，指向某處不知何時已挺立的部位時，「這裡。」千雪孤鳴終是忍不住抗議，「最好是那裡也會痛啦！」
「怎會不痛，小王常脹到發痛…」幾近露骨又毫不修飾的言詞，聽得千雪孤鳴一整個窘迫，「拜託一下，別這麼變態…」
「千雪不是說過小王心理變態嗎，小王會這樣，也是你害的，誰叫小千雪老是讓小王忍不住…」他故意將尾音拉長，誘得千雪孤鳴深怕他會吐出什麼聽了他會頭皮發麻的話，馬上向前堵住他的嘴。
窘迫還寫在他的臉上，他卻是忍不住笑得開懷。海風仍在輕拂，吹送來淡淡的鹹味，幸福的滋味卻早已沒入了口中，久久不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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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續‧金光同人 (6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