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那是一個午後,悶熱的夏天,外頭下起傾盆的雷雨,嘩啦拉的如蓮蓬頭的水,灑得上官鴻信一身濕熱,連帶的擠濺出一股白色的濁熱。
他關掉還落在自己身上的炙燙,從體內濺射而出的濁液似也隨著這股炙燙流淌,被地下的排水孔掩埋,像是湮滅了什麼證據,清理的一乾二淨,毫無殘留的痕跡。
他抬起一頭濕漉的褐髮,鎏金的瞳色掩在其下,藏著慾望色澤,深沈的可怕。灼熱的慾望還在發燙,就算不去觸碰,也能感受那無法消退的腫脹渴望。
露骨的喧嘩還在耳邊叫囂,盡是渴求不得的妄想,他再次圈上自己的慾望,卻是手勁越發粗暴的殘虐,彷彿在扼殺那不可存在的念想,終至逐漸窒息,再也承受不住的頹軟下來。
下午三點整,從無誤點的門鈴聲響起,他已穿著整齊打開門,迎接那渴求不得的妄想再度走進他的視線,「師尊。」
他低頭,畢恭畢敬的姿態,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樣狂暴的愛欲,早已潛進他骨血,低鳴流淌。
全站熱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