橫豎看著像是躲不過,競日只好妥協,便揚起笑說,他得先沐浴。

  競日本就生得極美,一雙眉眼更是未語含笑,明亮動人,怔愣一瞬間,溫皇只覺自己心思不明鼓譟,越發壓抑不住暗藏的渴望。

  競日見溫皇眼神有異,心中暗暗發怵,他深知溫皇在床事上的變態,他強裝冷靜地往浴池走,正欲輕解羅衫走下浴池時,下一刻溫皇卻擒住他手腕,將他壓在浴池邊。

  像早察覺有異,不讓競日有機會開口拖延,溫皇便是一陣強吻,一雙手更是強勢往他身下探去。

  即使他早已知曉溫皇得知他身體的秘密,可這一刻,競日還是打從心底的慌了起來。

  若非在極夜歡的影響下,他根本十分排斥和任何人裸裎相對。

  競日的抗拒,被溫皇牢牢堵在喉中,就在裏褲被扯下的一瞬,強大的羞恥似激發潛能,竟讓競日成功翻身,拽著壓在身上的溫皇一同摔進浴池內。

  顧不得嗆了幾口水,下一秒競日就催動了池底的術法,將自己給傳送出去,留下一臉陰沉又狼狽的溫皇在池內怒氣翻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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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埋霜小樓深處,一間隱密的閣樓,床榻上忽地憑空出現個人。

  遙星探知到術法被人觸動,憂心好友單夸是否出事,便匆匆忙忙地趕來,卻怎也沒料到入目眼前,竟是這樣香豔的一幕。

  只見一名絕色美人半裸著酥肩喘著氣,雙腿在上衣長擺間若隱若現,一身濕透,唇紅膚白,雙眼迷離的教人只一眼便被勾了魂,迷了心。

  競日正想著他只不過來這避難,祈禱著主人家不在,連口氣都還不及喘完,主人家便登門踏戶的闖了進來。

  完了,他臉上什麼偽裝也沒有,流年不利啊,總覺得今日實在倒了血楣,競日嘆了口氣,倒也懶得再費力說謊隱瞞。

  他喊了聲小樓,遙星聽這一聲,貨真價實就是好友本人,雖說他心裡早有底,自己的好友身上有秘密,但從未想過他的好友的真面目竟是如此令人驚艷。

  遙星近乎失神地盯著眼前讓他驚艷萬分的好友,聽著他說抱歉叨擾,解釋居處出了點意外,這才躲來這裡避難,他不是有意想隱瞞自己的面目,只是不想徒增不必要的麻煩。

  競日說了又說,遙星卻是一聲不吭,雖說兩人相識不算久,但好歹也熟知脾性,這一聲不吭的調調,競日便知好友這會是鬧彆扭了。 

  唉,怎麼辦,只能哄了。遙星的性子吃軟不吃硬,競日只好湊上前,拉住對方的衣袖搖了搖,近乎討好的輕哄,要他別氣,以後自己有事,定會老實昭告不再隱瞞。

  以往這招單夸用來總是無往不利,雖說平淡無奇的長相不加分,可聲調卻是又酥又軟的讓人受不住,遙星實在很難不投降。

  而這回又加上了臉蛋,這殺傷力幾乎乘以百倍的猛烈,遙星完全被爆擊到動彈不得,尤其競日身上還衣衫不整,毫無自覺他這副模樣,對任何男人來說,無疑就像個赤裸裸的誘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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