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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愛之名【九】
《吃糖的痛苦》
近日,美青年在天獄的處境越漸難熬,不少耳語紛竄,議論紛紛的蜚短流長,讓天獄軍師的作為越來越受天獄的人質疑。
天獄軍師明白再這樣下去,天獄的人心必會動搖,畢竟美青年的身份實在太過敏感,不適合此時留在天獄。
他必需想一個辦法將美青年送走,但又能讓白髮儒生一派的人馬前來送死,總之美青年在時勢所逼之下,勢必得扮演一個受人利用的誘餌。
只是天獄軍師這個對策還未擬出,美青年卻是先發難的嚷著要走。
這還是第一次美青年使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吵鬧手法,美青年雖然心性像小孩子、說話像小孩子,但一舉一動卻少有小孩子耍脾氣的樣子,美青年總是十分有禮的。
會有這麼反常的舉止,想當然事出有因。
因為美青年聽到了一些話,關於天獄軍師跟白髮儒生,雖然美青年是不懂天獄軍師跟白髮儒生在爭什麼,但美青年還是放不下白髮儒生,若是因為自己的關係,而讓白髮儒生必需受制於天獄軍師,美青年是決計萬萬不肯的。
所以美青年這才要走。
當然,這樣的理由,天獄軍師是無法接受的。因此,衝突又是無可避免,「你哪都不能去,你只能待在這!」
「我要回家!」美青年嘟著嘴,神情十分不悅,頭一次除了討厭天獄軍師的藍之外,又討厭天獄軍師本身。
「你的家在這!」惡狠狠的盯著美青年,天獄軍師頭一次睜眼說瞎話。
「這裡才不是我家,我要回素素那!」大聲抗辯,美青年現在可說是非常非常不高興,臉脹紅的像是氣得不輕。
「素素?!」像是聽到什麼不得了的兩字,天獄軍師忽然拔高聲調的質問著美青年。
似乎被天獄軍師突然提高音量給嚇到,但隨即美青年又氣起自己這麼不驚嚇,馬上又不甘示弱的對嗆道。「怎樣!素素對續緣好好,才不像你呢!」
天獄軍師萬萬沒想到美青年稱呼白髮儒生竟是這般的親暱,實在是詭異的超乎父子該守的本分,沒來由得,天獄軍師頓時產生一股危機意識,立刻追問起了美青年。
「難道我對你不好嗎?」美青年想要的、想吃的、想喝的、想玩的,天獄軍師樣樣都做到、給齊,沒理由不及白髮儒生的好。
「哼,素素有、」美青年聽了,似乎想到了什麼想反駁,但不知道為什麼對天獄軍師說出來又覺得會臉紅,怪異又莫名的感覺,就這麼讓美青年紅著臉頓了。
「有什麼?」天獄軍師馬上追問,他就不信他會輸給白髮儒生。
「就是有、」美青年忽然覺得難以啟齒,可要是不說,天獄軍師一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,不會放他走的,美青年猶豫了半天,終於還是咬牙說了,「素素有續緣喜歡吃的糖!」
「糖?什麼糖?只要你說出來,我一定買來!」不過是就是小孩子愛吃的糖,他就不信他會買不到美青年喜歡吃的。
「買不到的,這個糖只有素素才有!」好像是被天獄軍師問煩了,美青年毫不留情的就潑了天獄軍師一身冷水。
但天獄軍師就是不死心,「我不信,你不說出來怎知道買不到?」
美青年突然又覺得難為情起來,但要是不說清楚,天獄軍師一定會一直追問,美青年只好氣急敗壞的解釋,「吼,那個糖只有素素身上才有啦!」
「身上?」天獄軍師忽然閃過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。就像是要再確定這股不好的預感,天獄軍師不禁小心翼翼地問了,「是放哪?」
「哪?當然是只有吃的地方啦!」美青年搔搔頭,雖然老覺得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,可對天獄軍師坦白的一刻,美青年突然覺得心情好多了。
只是相對美青年的好心情,天獄軍師卻頓時陷入晴天霹靂超級不爽的深淵。
放吃的地方,不就是只有嘴了?嘴就是糖,吃就等於吻,吃糖不就等於……!?
這般的相對論,頓時引起了天獄軍師的滔天怒火,更是難以接受美青年與白髮儒生竟有著超乎尋常的親密關係。
「以後不准你再吃!」於是,天獄軍師提出了非常專制的要求。
想當然,美青年一定不服,「誰理你!」扮了個鬼臉,美青年掉頭就要走,卻硬是被天獄軍師給拖了回來。
「誰准你走!」緊緊箝住美青年亂動的身子,天獄軍師的獨佔欲越漸強烈。
「放開我,你這討厭鬼!」美青年簡直快氣哭了,從沒想過天獄軍師會變得這麼討人厭。
看著掙扎不已的美青年,忽然,天獄軍師笑了,十分十分的詭異兼曖昧,「只要你不走,我會給你糖吃…」
「嗯?什麼、唔!」糖字都還沒說出口,美青年就被天獄軍師給吻了,一記火辣辣的深吻,吻得美青年幾乎暈頭轉向,快喘不過氣來。
「好吃嗎?」天獄軍師又笑了,十足的壞心兼得逞般的快意。
「才不!難吃……唔、」死了兩字又是還沒出口,美青年又再次被迫吃他不想吃的糖。
一番熱吻過後,天獄軍師霸氣的宣示著,「以後你只能吃我的!」
美青年還想反駁,卻馬上又被緊緊封了口,美青年終於明白為何每次跟白髮儒生討糖時,白髮儒生總是一臉快暈的模樣……
原來……這就是吃糖的痛苦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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